管手术中闯进去自找倒霉的说法,只是执着的认为一切霉运都是躺在床上的这个自称李天畤的家伙带来的。
至于那闯祸的医生被如何处置了,李天畤并不知晓,他此刻只觉得自己被一条蛇给盯上了,一条充满极度怨气的毒蛇。
李天畤竭力避开这条毒蛇的目光,睁大眼睛观察着四周,这是个很普通的房间,大白墙,没有任何饰物,不到二十个平方的样子,窗户被白色的磨砂纸给封上了,整个房间就他躺着的这么一张床,刚才手术器具全被推走了,连个心电监护设备也没有,简陋之极。
但阿豪却不会放过他,伸手掐住了李天畤的脖子,“告诉我耿焕章和魏大海的下落,或许可以让你好过一点。”
“嗬……”李天畤的嘴唇勉力张开,却说不出话来,并非伪装,而是失血过多,没有气力。
“你这样子搞,就让老子的心情很糟糕了!”阿豪恶狠狠的从鼻腔里挤出这么一句话,忽然用拳锋捣在了李天畴大腿的伤口处,并狠力的拧了几下。
李天畤疼的差点昏死过去,额头上满是豆大的汗珠,从喉咙到胸腔内就像火烧一般干烈,失血后又没有补充水分,大手术后又连个吊瓶都没有,这哪里是治疗,分明就是折磨,这些自然都是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