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练手,她一转身就拎起了身后的大扫把,作势就要冲过来。
“行了,二位,好好说话。”李天畤一直站着没动,就是想重温曾经在城中村无忧无虑的日子,眼看俩人要动上手了,李天畤这才出言相劝,“王婆,一回生二回熟,你让一点,这屋子我就租了。”
生意有的谈,王婆立刻止步,作势狠狠瞪了船长两眼,然后又立刻换了一副面孔,笑嘻嘻道,“看你实在,我也爽快,我再让二十,一百三十块怎么样?”
“做你的千秋大梦吧!死老婆子!”
“王仲,你个王八蛋,我跟人家谈生意管你什么事儿?再敢胡言乱语,看我不撕烂你的嘴!”
“你撕一个试试?”
“……”
李天畤干脆将身体一横,把二人分开,左边瞪眼,右边劝解才算平了事端,跟王婆谈妥,拿了钥匙上楼。
房间还是李天畤当年匆忙离开时的样子,后来可能有人打扫收拾了一番,还算干净,但很久没人住了,泛着一股股霉味,推窗透气后,他直接去了船长的房间。
“哥,咱真在这儿住下去呀?”吵完架的船长又像是被人给抽掉了魂儿似的,情绪低落,耷拉着脑袋,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