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然了许多,“的确有些想法,但是为了身外之物搞成这样,也并非是我乐意见到的。”
“身外之物?”大衍冷哼一声,“谁人不知这先天息壤是再造一方世界的宝物,你把此物抛将出来,用心何其险恶?!”
“现在道友坐收渔翁之利,将息壤收归囊中,自然可以随便捏造个罪名,将我杀之灭口喽。”李天畤反唇相讥,害人者居然大谈道义,比‘寂灭’之流也好不到哪儿去。
“道友妄言,我何时说过要杀你了?”大衍摇头,“就事论事而已,老夫只是觉得道友的做法不妥,有感而发。”
李天畤沉思,观其言行,揣摩其意,似乎也就是指责一番,并未有其他想法,作为阴谋参与者,这般坦然,反倒把他给弄糊涂了,可修罗秘境之战似乎就在眼前,此人极擅隐忍,手段堪称一绝,他甚至怀疑最后重创‘寂灭手帕’就是此人,而并非李修成,所以不可不防,不若言语试探,以观其反应。
“道友可曾去过无尽虚空?”
“千年前走过一遭。”
“可曾见过那薄如蝉翼的巨大屏障,还有黑洞?”
“不曾。”大衍摇头,面色凝重。“道友莫非说的是几方世界毁灭的事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