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喳。”又一个人的亮剑回答了李慕白的疑问,杨豆豆用自己仅有的一臂出了一剑,男孩背上的剑就是斩断他手臂的那把飞剑,剑名天残谁碰谁残。
李慕白的剑是齐天剑,和只影一样也是上品的阴器,可是这剑和天残只是一个交错就断了。
断的不只是剑,大唐二皇子的头也飞了起来,时间太短杨豆豆只学会了一剑,男孩施展的还是立春,他抖的不是桃花也不是雪花而是血,李慕白倒下了,一腔热血撒了在地上。
“好。”叫好声从洗剑池边传来,叫好的老者头戴金冠,陈亘站在离他不远的地方。
“哪里好?”剑门之主苦笑着收回了自己的手掌,那池水本来和大屏幕一样放映着瀑布后的一切,现在又变成了一片浅蓝。
“你好我也好。”金冠老者拿出一瓶汇源肾宝。
不放过任何一个打广告的机会,陈亘摇摇头:“徒弟死的差不多了,我怎么可能好,倒是你儿子死了当老子的还那么开心?”
“至人无己,作为慕白的父皇我不开心,为了大唐的子民我不能不开心。”
金冠老者指了指自己两鬓的白发:“每过一段时间就有人想要靠近那把椅子,我的头发就是这么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