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舍的门被打开了,一个醉汉从里边跑出来,后面的女人拼命的哭号着:“那是给孩子读书的钱阿,你怎么可以都拿走。”
殷若即皱了皱眉头,继续往前走,她的眼睛睁开了一丝又快熟的闭上。
“咳咳咳。”女子从一个村子走到了另一个村子,这又是另一户人家,一间房里传出老人沉闷的咳嗽声。
“你娘的病可不轻阿,要不要找个郎中给她看看?”隔壁房间的灯亮了,里面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
“就你多事,马上就到月底了,再忍几天,下个月轮到大哥管娘,让他去找郎中。”
谁说乡下人没有智慧,房中男人的算盘就打的很精。
殷若即眨了一下眼睛,她什么也没有做,世界很大,受苦的人很多,因为他们都有罪。
一个村子之后又是一个村子,女子的脚步眼看就要离开这片田园,可是最后还是停下来了,因为她看见了罪恶的源头。
也是一间茅舍,天刚微微亮,勤劳的村姑已经从床上起来,喂完了园子里的鸡又拿起锄头准备去田间劳作。
“起这么早干什么?回来再睡一会。”茅舍中又出来一个男人,过来抱着女人就回到了屋里,以殷若即的耳力,即使隔着很远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