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手中的木杖又举了起来。
“我已经醒悟了,我已经按照门中的吩咐拿下了异端。”
顾桑很恐惧,他拼命解释着。
“这些不够,难道你忘了当初是为什么被赶下山的吗?”妇人的声音很冷。
“是为了,是为了。”白衣男的瞳孔被恐惧所放大,他的身体不停的颤抖,情绪开始被回忆所掩盖。
“阿秋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二十年前的顾桑看上去还比较青涩,今天是南天门召开法会的日子,少年第一次亲手杀死了异端,他很兴奋,可是当初一起上山的伙伴却有些闷闷不乐,牧秋不等法会结束就回了半山的洞穴。
高山上除了木屋就没有别的建筑了,所有南天门的修行者都是主在洞里的,和自然的亲近让他们的法力更加的纯粹,顾桑和牧秋住的是同一个洞穴,后者本来面对着墙壁,闻言转过头来,他的面色很苍白。
“阿秋你是不是病了?可是这不可能阿。”顾桑惊讶的问道,同伴的样子看起来是病了,可他们现在在的地方是明界最圣洁之所在,这里的人怎么可能被病魔折磨?更何况他们还都是修真者。
“桑哥我很怕。”牧秋和顾桑都是山下那些小村子里长大的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