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一样都失算了,赵无极的目标根本就不是他,少年的目标是自己。
“扑。”璀璨的刀光带起漫天血雨,被余闲道法阻断的空间松动起来。
赵无极被自己的刀劈成了两截,他的血洒的到处都是,余闲的白衣上开出了数朵红梅,更多的血溅到了龙椅上。
“嗯。”大总管的眉头皱了起来,余闲有洁癖,血让他感到肮脏,赵无极的血除了肮脏以外还让他有些不安。
“这是?”白衣男子很快就找到了这不安的来源,那把龙椅本来安静的矗立在高处,现在却兴奋的微微颤抖了,椅子在飞血的渲染下开始发出银色的妖异光芒。
余闲的眉头皱成了一个川字,他伸出右手,一股肉眼可见的波纹向那龙椅蔓延过去。
“轰。”龙椅上的银光就好像是一头刚刚睡醒的猛兽,根本就无视白衣男子的力量,银光如冲天巨浪猛的往上一涨。
“噼里啪啦。”余闲的身体飞了出去,他本已极白的面庞变得更加苍白。
更可怕的是金銮殿的屋顶,竟然被刚刚那道暴起的银光击破了,上面多了一个很大的洞,碎瓦和断梁不断从上飞落下来。
太常侍从地上起来,抬头漠然的看了屋顶的那个大洞一眼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