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瓜。”何西倪用看傻瓜的眼神看着方白羽。
“我不管你们的生意是真好还是假好，反正我不接受口头感谢。”方白羽就是想要钱。
“那你想怎么样？”站着说不通，何西倪干脆坐了下来，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
“好你们不打算报恩，我救了人总是事实吧，你们把诊金给我，这件事就算了。”
方白羽本来想自己把令牌一拍，对方就会乖乖把钱拿出来，没想到碰上何西倪这个铁公鸡，这风雨楼的据点是个酒楼，又请了这么多饭托，也不像有钱的，随便讹点就算了。
“少年我看你也是个实在人，不是我不给你，实在是没钱。”何西倪说道。
“这么大个酒楼，没钱？”方白羽没想到自己费了半天唇舌换来这个结果。
“不相信你自己搜吧，这个酒楼是租的，店里的员工和饭托的工资都是打的白条，要不然我也给你打个白条？”何西倪好像是真没钱。
“那你还来这里兼职？”方白羽还是不相信。
“这里是风雨楼的分部，我在这里帮他们打点，出去以后就可以以风雨楼弟子的身份自居，其他的人多半也是这个原因，风雨楼其实没有你想得那么土豪。”何西倪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