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默哀。
燕山端起酒碗,一饮而尽,面露悲痛之色。
莫已闲微微叹息,也端起了酒碗,沉声道:“这一碗酒,我们向英雄致敬!”
六碗酒一饮而尽,几人心中舒坦了许多。
此时,燕山心里清楚,完颜洪烈说了这么多,必是猜出了他的身世。莫已闲和李若仙也非愚笨之人,肯定瞒不住。既然这样,还不如自己痛痛快快地说出来。
燕山轻叹了一声,缓缓道:“我自小便在岳家军,我爹是燕不归,岳元帅是我义父。杀剑剑法乃义父亲传,这柄锈迹斑斑的长剑正是义父的佩剑。我十岁那年,岳家军本势如破竹,奈何被奸臣断了粮草,十三道金令又将义父召回了临安。父亲心知此事必有蹊跷,便带着几名部将和我一起去了临安。天降横祸,义父和两位兄长竟因莫须有的罪名要被问斩。情急之下,父亲带着几名部将前去援救,却是一去不复返。自此,我只能四处流浪。”说话间,那一幕幕好像浮现在眼前,燕山眼中不觉泛着点点泪光。
往事再次提起,几人仍不禁潸然泪下。作为对手,完颜一家也是感慨不已。
完颜洪烈沉声道:“岳家军军师、不归雁燕不归也是条响当当的汉子,我敬他一碗酒。”话音未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