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出手。
在这种凛然气势压迫下,他心神不定,竟有些喘不过气来。
连战天并未急着出手,只是静静地望着燕山,目光中满是轻蔑之色。
当然,他心中也有顾虑。
就在这时,蒙甜凄然一笑,沉吟道:“予尝求古仁人之心,或异二者之为,何哉?不以物喜,不以己悲;居庙堂之高则忧其民;处江湖之远则忧其君。是进亦忧,退亦忧。然则何时而乐耶?其必曰: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噫!微斯人,吾谁与归?一曲悲欢离合,诉尽平生事。”
话音方落,她目光变得暗淡,神色悲凉,身与道合,好似与天地万物融为一体,草木为之悲伤,风云因而变色。
悲情剑已然出鞘,紧握在手中。
她依旧没有刺出,只因燕山没有开口。
但是,她一旦出手,必将玉石俱焚。
燕山心如明镜,却无可奈何。
他在苦苦挣扎,内心承受着极大的煎熬。
在死亡边缘徘徊时,他也未曾这般痛苦。
在他心中,蒙甜的生命远比自己的生命珍贵。
不觉间,汗水已划过脸颊,湿透了衣衫。
他没有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