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帅中毒一事,其它绝无半字虚言。”
张俊连忙道:“少帅无需如此!”
韩世忠再行一礼,苦笑道:“都是在下教子无方!”
“韩元帅言重了!”
韩世忠瞟了韩义一眼,淡淡道:“你可以退下了!”
“父帅,义儿告退!”
“张将军,小将告退!”
……
时值正午,烈日当空,知了又叫个不停,好不烦躁!
燕山静静地坐在阁楼上,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忽然,人影一闪,韩义已出现在面前。
燕山淡淡道:“你来了。”
韩义轻叹一声,缓缓道:“我并不想来。”
“可你还是来了。”
“或许你也不想我来。”
“可你已经来了。”
“那就拜托了!”韩义随手将一块令牌扔给了燕山。
燕山接过令牌,轻笑道:“在南宋,我本就是逃犯,也不在乎多一条罪名。”说话间,他小心地将令牌收入怀中,又从怀中取出一个小瓷瓶,扔给了韩义。
韩义随口问道:“这是什么?”
燕山笑着道:“九粒避毒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