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我说:“好吧,再议。”说着从怀里拿出一个不算太厚的信封袋,递给我说:“一周。”
说完,端起酒杯,一饮而尽,站起身就要走。
我破例没有起身相送。
铃木走出两步,忽然停住脚步,微微回头道:“我也有孩子。”
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
片刻后,我看到了他的二手丰田。居然会开车?他酒后从来不开车的。
夜风真冷。我呆坐在那儿直到酒吧打烊,前后又要了三杯酒,包括一杯从未喝过的琴费士。酒不一样,喝的人不一样,味道自然不一样。不知道铃木叔叔喝着是什么味道,我喝着只觉得冰彻骨髓!
突然我觉得心里好凄凉。这世上,所谓情谊,所谓感情,又有多少是一成不变的?谁是谁的谁的谁?我不知道。
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格外晚,并不常喝酒的我十分不喜欢这种宿醉的感觉。胡乱冲了一把脸,从冰箱里翻腾出一些速溶食品果腹,才回到床前,打开昨天铃木叔叔递给我的那个信封袋。
陈思敏,53岁,龙游商人,最近在东京一带活动,赚钱十分谨慎,眼光却也十分刁钻。我仔细看了他的资料,是个找不到什么弱点的人,看来还是得亲眼观察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