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有不从之理,就让砂做琴童抱着琴随我去,我们二人自然是身披软甲的。
席上觥筹交错,自不必提,期间还有战士组队,以剑盾为舞,以鼓声做和,当真是威武雄壮。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戚都督站起来向众人敬酒致辞。致辞毕,他指着我道:“不曾想,营中尚有一位能人。启蓝,你来演奏一曲,给大家助兴吧!”
我忙应诺起身,抱着琴,坐到场地中间,刚摆好的椅子上,想了想,拉了一首《赛马》。这些几百年后的新曲子,曲风灵活,曲调欢快,对明朝人而言属于闻所未闻,一曲下来众皆大喜!一时间敬酒、应酒更为热烈,很多人跑来给我敬酒,我都以不胜酒力为理由,尽可能的躲了,因为我心里总觉得不踏实。
就在众人喝得七荤八素之时,突然外面有人大喊:“走水了!走水了!”混乱渐起,我心说话:“真的来了!”放下二胡,暗暗摸了离霜在手,与砂一起退到角落。抬头看戚都督,却见他稳稳坐着,正看着我,朝我微笑。我的心瞬间放下了。大帐里一时间人员杂踏。
闹了一会儿,戚都督忽然站起来,大声吼道:“都不许妄动!违令者斩!”戚都督治军甚严,此话一出,自有人相互传达。本军军人都听到命令自然就肃立一旁,那些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