悔,将二人客客气气请出去。就这样过了几日,二人见我确实没兴趣,动作上便正规了起来。
不过一次很偶然的机会,我听二人私下跟别的侍女扯八卦,居然说我可能是兔子......兔子!你才是兔子!你们全家都是兔子!但这个误会,就让她们误会着吧,我还是别解释了。
可事实证明,我真的还是太单纯、太单纯,太单纯了啊!在我告别侍女的纠缠两天之后,这天来服侍的居然是两个俊秀的小哥......哦,俩姑娘病了,由你俩暂替......嗯,暂替就暂替吧,但你们能不能把兰花指收起来?说你们还笑!还TMD掩口胡卢?!我去年买了一块表!你们两个娘炮!给我滚出去!
我气得坐在床头上呼呼直喘,可是这事儿还不好提意见。咋说?还是让俩姑娘回来吧?这也忒那个了!第二天,两姑娘确实回来了,对我也倒是真的规矩多了,但我总觉得,她们看我的眼神里似乎......似乎总是带着若有若无的同情......等等!你们站住,你们在同情什么?没什么?没什么是什么?站住!那啥!别走你们!哎!哎!
就这样,我似乎在山东布政司留下了一个“不行”的名头。这个名头,似乎不怎么名誉,但是我还是别证明了,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