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是说你身高八尺么?怎么站起来还没茶几高?”
“你的腿呢?”
……
如此种种,不一而足。而在古代,又多讲究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所以,唉,都是眼泪。
因此我对这媒婆是相当恭敬客气的。坐在偏厢里,我就听这位五十多岁、一身大红、头上簪花、脸上贴着颗痣的媒婆白话。
这位秦大媒人用力嘬了一口旱烟,借着喷吐出的烟雾,眯着眼,笑眯眯的打量了我半天。我自认为,长得不算俊俏,但是随着不断地锻炼,也算身板儿结实,五官端正,但却被这媒婆看的轻微紧张。
秦媒婆开口了:“孙大人!”
这一嗓子,让我身上汗毛根根倒树!
这分明是猫头鹰啊!
秦大媒婆却不以为意,她抖落着烟枪,吱吱哇哇的说道:“我是替参知政事吴定权吴大人来说媒的!要我说,孙大人你真是有福气啊!吴大人那千金年方二八,那长得!啧啧!”
她用力拍了一下大腿,夸张的道:“也就亏了老生是个女流,若老生是个男子,再年轻三十岁,卖了老宅也要把她娶回家啊!”
说的兴奋,她被自己喷吐的烟雾呛得剧烈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