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成梁拱手道:“都督!贼兵虽众,但终究是乌合之众,只要我们紧守关隘,与之消耗,想必待其粮草尽了,便退去了。”
听了这话,坐在对面的一人说话了:“紧守关隘故是无错,但如今北方方才麦熟,闻听鞑靼人多向西域人购买粮草,且多以铁车载之,既足以久战,也无法烧毁,只怕守的越久,破绽越多,终归并非破局之法也!”
说话的人中气十足,且言下之意颇为在理,我抬头看时,这人见过两面,好像是蓟州的副将,名叫刘建春,陕西咸阳人,原在西陲戍边,因功累迁至副将,调至蓟州卫。这人十分勇毅果敢,却也不乏智谋,当真是一员大将之才。
听到这话,李成梁并不言语,却低头皱眉,想必刘建春的一番话正好说在他的心里怕处,一时找不到对策。
叶思忠用手肘碰碰我,轻声道:“这几个月,你到哪去了?我怎么觉得你好像哪里不一样了?”
我微微偏头,嘴上带着若有若无的笑容,轻轻道:“瘦了。”
叶思忠极力忍着笑,又道:“你的鬼点子一向最多,可有什么办法?”
我正要回答他,突然发现,戚都督正望向我这个方向,我瞄他的同时,正好和他的眼神碰个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