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经此一役,李将军必然声威更盛,实为朝廷栋梁!东北支柱!”
就这样,我们俩便开始了互相吹捧。这也很正常,对李成梁来说,他有没有监守自盗、有没有猫腻,他自己最清楚,他也怕吵的太凶吵得太凶引起别的事端,所以借我吸引火力。
而我则根本不想趟这个浑水,只想干干净净的来,干干净净的走。
一时间,大帐里你推我让、你谦我恭,可高兴坏了看热闹的人。
一顿酒喝到半夜,等我辞别李成梁,回到自己的营帐,几个亲信都在等着我。去给戚都督送信的不悔也回来了,呆呆的站在大帐中间。
我觉得气氛不太对,便问道:“出了什么事?”
不悔张了张嘴,却没说出话来,过了半晌,从怀里掏出一封信,递到我手上。
我心里隐隐约约觉得不妥,接过信,展开,上面除了台头和落款,一共六个字:“首辅病危!速回!”
尽管我早早就有心理准备,但看到这封书信,依然心头大震!
很难形容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似乎是各种负面情绪的交织,唯一可以算是正面情绪的,大概就是一种微微的解脱。
可是很快,我的心就被弥漫的痛处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