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正“病危”,这些乱七八糟的锦衣卫指挥官着急站队,今天很明显就是私事公办,想来找些毛病,向身后的大人讨好。
按理说,我不在,他们打着奉旨查案的名头,留守的乔汉生等人根本就招架不住。等把人抓进牢里严刑拷打,随便罗织几个罪名,等我回来,却已经坐实了。
可我突然出现,苏起宪就有些傻眼,我这里可不是他随便糊弄的,要是不说出个所以然来,只怕今日难以善了!可是,他方才口顺,说了奉旨查案,此时无法改口,立即无法回答。
若硬说是奉旨,我只需让人去找冯保一问,便清清楚楚。
若说未奉旨,可刚才已经说了奉旨,这不就是矫诏!
我见他不说话,心中大定,笑着道:“苏大人,下官还等着您示下呢!”
苏起宪见状,便打起退堂鼓,瞪着几个手下道:“旨意说的是查苏家,你们怎么记成了孙家?原来却是一场误会!”其他人会意,都是一阵“错了错了!”“误会误会!”
说着,踢了旁边那个总旗一脚道:“这都弄不清楚!怎么当的差!回去再给你好看!”
说着向我一拱手,笑着道:“今日原是误会!孙大人!下官这就告辞了!”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