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其实是想让我别再闹了,或者拿出个办法来。
我拱手正色道:“启禀圣上,方才臣的参奏里,也有刑部左侍郎万彭飞的罪过,这锦衣卫贼人的供词里也有严重涉及此人,故刑部当回避才是!”
朱翊钧心道:“你倒是把事情拿捏的很准!”口中却问到:“也是有理。那依你看,此事当由谁办理?”
我拱手道:“启禀圣上,依臣愚见,此事或可由大理寺与督察院联合办理,并请指派东厂介入侦查,必可报万无一失!”
朱翊钧心想,这倒是一个无可挑剔的办法。本来三堂会审,涉及刑部回避,那便剩了大理寺和督察院两家,也可以说更加公允。此事又涉及锦衣卫,那么由东厂来参与调查,确是不二只选。忽然,朱翊钧眼里的我仿佛张居正附体,这正是他要的答案。
于是朱翊钧开口道:“程爱卿何在?”
大理寺卿程平前踏一步,举着玉圭道:“为臣在此!”
朱翊钧朗声问道:“方才孙爱卿之议,你可认同?”
这程平确实人如其名,为人方正刻板,官途也是平平正正,不比谁快,也不比谁慢,但却是一路平平稳稳,从来不出差错。
此时听朱翊钧问起自己,程平正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