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条就是这个命运吧!我心中暗自苦笑道。
回到种子岛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一下船,就被等候在港口的伍佑卫门接个正着,也没有别的废话,我们直奔城主府而去——种子岛时尧就没离开过城主府,二十四小时等着我的消息呢!
等我到了城主府,一天不见种子岛时尧,这老哥已经满眼是血丝,明显是度过了一个难熬的不眠之夜!
见我回来,也顾不得太多,腾的从榻榻米上跳起来,一把拉住我的袖子问道:“铃木!他们怎么说?顺利吗?”
我苦笑一声,苦着脸道:“老兄!你倒是让我喝口水喘口气啊!腿都快跑断了!”
种子岛时尧急声道:“快说快说!先说清楚,你要喝什么都管够!”
看着他急切的样子,我哼了一声道:“我说老哥,你们到底扣了人家多少铁炮?恐怕不是一点儿吧!”
种子岛时尧知道我要问这个,却仍然老脸一红,呐呐的笑道:“也没多少……”
我端起下人送来的红茶,满满的喝了一口,几乎就把那一碗喝光了,把碗一扔,皱着眉头对小姓嚷道:“舍不得水吗?换大碗!”
说完,盯着种子岛时尧就是冷笑,却不说话。种子岛时尧又是一阵脸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