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声道:“我要出海!我要带着母亲,到四处走走看看!”
李再兴不悦道:“别胡闹!你一个女孩子家,遇到好人家就该好好嫁了,还出去疯什么?”
华梅盯着李再兴问道:“就像我母亲一样么?”
这句话噎的李再兴半天说不出话来,华梅又继续问道:“像母亲一样,一辈子守着这方院子?过着自己并不欢喜的生活?”
李再兴怒道:“胡说八道!我和你母亲这一世十分幸福,都以拥有对方为幸运!你怎可如此诋毁我与你母亲的感情?”
华梅叫道:“感情再好又如何?她还不是就这样为了感情抑郁而终?早知如此,如果她无情些、不这么痴情,是不是至少能活着?”
李再兴无言以对,长叹一声之后,也缓缓闭上了眼睛。泪水也夺眶而出……
我突然觉得自己不该站在这里。华梅正在痛苦的头上,她不会理智的思考问题。而李再兴很明白事理,又不用我劝慰。
在这件事上,客观的说,我是问心无愧的。身在官场,打倒敌人、或者被敌人打倒,都是早应该做好心理准备的事。其实我出海在外也一样,也许一个大浪,便没有了明天,谁都一样不是么?
而我闻询之后,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