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柴秀吉轻轻摇着扇子,明明是冬日,却依旧不觉得清凉,他皱着眉头道:“你是说......柴田胜家?没有道理啊!他怎么会有这个脑子?那个莽夫!野猪!总是当众叫我猴子的蠢货!他怎么会想到这样的办法来呢?”
羽柴秀长微笑道:“听说,柴田胜家最近交际甚广,好像在各方面都做了争取。昨日晚间得到消息,他甚至联系了明智光秀的残部,以对抗我军!”
羽柴秀吉哈哈一笑道:“这倒是像他的作风,病急乱投医!明智光秀是一只豺狼!他的残部自然是受了伤的豺狼!柴田胜家真是穷途末路,怎么会想到和这些乌合之众联合呢?”
羽柴秀长笑道:“兄长,你真的不觉得奇怪吗?”
羽柴秀吉挑了挑眉毛,示意兄弟你继续说。
羽柴秀长又偏头挠了挠耳朵,方才轻声道:“自从信长公逝世、我方与柴田胜家对立以来,似乎境内总有这样或那样的不利之事发生!先是熊野水军遭到仇敌报复,元气大伤;又是沿海居民受到威胁,人心惶惶;今天干脆来了一发一揆!兄长,还是我刚才那句话,有人想拖住我们的后腿啊!”
羽柴秀吉直截了当的问道:“小一郎,告诉我,你知不知道是谁?”
羽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