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次,也救不了他一生!不是么?
此时的一楼已经是一片狼藉,桌椅板凳、杯盘碟碗的残骸交织着碎了一地,几个伙计缩在楼梯口处,虽然势弱,却寸步不让,手中拿着厨具,与来闹事的人对峙着。
我打眼一扫,来闹事的大概二、三十个人,都穿着粗布的黑衫,背上一个大大的圆圈,里面写着一个“义”字。一个个凶神恶煞的,手中拿刀的、拿棍子的,总之拿着什么的都有。他们众星捧月般的将两个人拱在前面。
这俩人一高一矮,但是长相上却有八成相似。留着东瀛民间常用的月代头,只是脖颈处却微微露出看不清形状的刺青来。这俩人斜睨着带头下来的我,看着我身后男男女女五六个人,一脸的不屑。
那矮个儿先发话了:“你就是这里的老板么?”
我微微一笑,答道:“正是!各位是来吃饭啊?还是喝茶?又或者是住店?现有的都是最好的屋子,欢迎惠顾啊!”
矮个儿哈哈大笑起来,身后的马仔们也开始跟着狂笑。笑了一阵子,那高个儿用手中的刀指着我们叫道:“我兄长乃是博多码头首屈一指的人物,你这破店面也配招呼我兄长么?”
身后的马仔又是一起起哄,挥舞着手中的物件,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