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内容也比起刚才要诚恳的多:“孙先生,日前政孝曾转达你的想法,欲与家康主家会面。我自是知道,主家的安排有些唐突,但是确是出于各方面考量,并非有意薄待于先生。”
我不置可否,却不答反问道:“半藏殿,你实话告诉我,德川骏河守到底有没有勇气面对秀吉?如是没有,我便不去费这番唇舌了!”
这番话说的十分不客气,但却是实实在在的实际情况,尽管服部半藏侍奉着德川家康,却也无法立即辩驳于我,而是略微纠结了一下,方才正色道:“家康主家他并非是没有勇气,而是极为隐忍,信长死后,主家他并非没有其他考虑......而是......”
说到这里,他有些迟疑,似乎在考虑有没有必要这样交浅言深。我却不屑的道:“而是觉得自己尚不是秀吉的对手,所以尽管在信长家继承人一事上多番作出幕后小动作,面子上却始终与秀吉一团和气。我所言不差吧?”
服部半藏闻言大惊失色,右手甚至不经意的抽动了几下,那是摸向背上忍刀的准备动作,但是很快又恢复了平静。他沉默着,思考着三个问题:
第一,这个明朝人为什么知道这么多?
第二,如今该怎么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