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去了。
叶祖父和叶叔父过完正月,知道大战在即,便也准备离开。只是走之前,又是千叮咛、万嘱咐,一遍遍告诉我刀剑无眼,让我自己小心。尽管知道我早已非是吴下阿蒙,但在他们眼里,我依然是那个胆小怕事的三儿。
送他们离开的时候,我的心里十分难过,尽管并无血缘关系,但是长久以来的相互关心,已经胜似亲人了吧!
而我也再三叮咛两位长辈多加保重,等我这边战事一毕,我立即前往南洋找他们,到时候再商量留在南阳,亦或是前往西洋的问题。
都走了。忽然,我觉得心里有一些空虚,却又笃定了很多——就要开战了,如果亲人们还在这里,如果后路没有铺平,大概才是真正值得担心的吧!
这段时间里,似乎嗅到了本州岛上紧张的气味,大友家的探马和信使几乎比以往增加了三倍!他们穿梭来往于本州岛和九州岛之间,来来往往的探听着那场可能会决定整个东瀛未来走向的大战情况——因为那场紧紧拖住双方的暴雨已经停了!
二月十一,柴田胜家命亲外甥佐久间盛政发兵近江,领命的盛政等将率军由越前北之庄出发,逢山开路、遇水架桥,不断除雪前进,进入近江后,以极其威猛的姿态迫近天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