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依然现实存在着!至少到目前为止,我所遇到的每一件神奇的事情都应验了!我没有理由、也没有胆量不在乎这些看似超乎寻常的事情。
想着想着,我又想起玛玛哈荻临终时的那句话,不禁长叹一声。从某种角度上讲,玛玛哈荻还是幸运的——至少在他死后,他的心灵可以回到故土。可是我呢?
可是我呢?我呢?
不知不觉得,我又仰天长叹了一口气,无奈的摇摇头,再次喝了一口酒。岚温柔的笑问道:“先生是有什么烦心事么?不妨说出来,让我们与你一起承担不好吗?”
我不知怎么回答,看着远方的景色,情不自禁的吟诵道:
红藕香残玉簟秋。轻解罗裳,独上兰舟。
云中谁寄锦书来?雁字回时,月满西楼。
花自飘零水自流。一种相思,两处闲愁。
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却上心头。
正是李清照的《一剪梅·红藕香残玉簟秋》。
吟诵已毕,又是满满的饮了一口酒,却抬瓶口用力过猛,酒洒了一身!
岚连忙过来,拿着块帕子在我身上擦拭起来。鸢见我这么不开心,方才收起笑脸,凑近过来亲昵的问道:“真的不开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