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对味儿,原来那细腻的红酒喝着倒觉得没味道了。
当然,这也来自于海面上这些日日夜夜的熏陶。水手们生活很单调,所以他们用各种各样的方式给自己找乐子。一般情况下,上帆、下帆、大转向、急停、急起的过程中,他们都会喊着很有韵律的号子,嘿呦,嘿呦!无论是什么语言,号子这东西似乎都能喊到一起,只是微微有些节奏上的区别罢了!
久而久之,我也开始喜欢这种颇有节奏感的东西,每次他们喊的时候,无论我在干什么,都会跟着他们喊几声,表达一下心中的力量和感受。
就在方才,我还坐在这儿、跟着几个调整主帆的水手一起喊了几句号子,他们干完活儿,向我行礼之后恭敬的去了,我则靠在桅杆上,继续思考着自己的问题。
“先生,你果然在这儿!”鸢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我偏过头,这家伙穿着一身海蓝色的衣服,衣角在海风的吹拂下猎猎作响。她的发梢被海风吹得高高扬起,漂浮着,如梦似幻。
我微微一笑,没有回答,却将手中的朗姆酒递给了鸢,这家伙一边接过朗姆酒,一边在我身边坐下,最厉害磨磨唧唧的说着:“哎呀!先生,你怎么又给我朗姆酒喝!我是个柔弱的女孩子,这半瓶酒怎么够我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