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看到我放在嘴唇边、表示安静的手势,他顿时明白了!在这摩加迪休港里,最可怕的不是鳄鱼,而是人......
其他人也多多少少扔给这孩子一些铜币、银币之类的,这孩子也是一一收了,来回行礼。连他的父亲也站了起来,向我们用十分别扭的动作表示的谢意。
此时我才发现,他的父亲只有一条腿。另一条腿则在膝盖位置用裤子打着个结。
不出意外,这条腿应该是被鳄鱼咬掉的吧!我微微叹了口气,示意可以离开了。
驼铃再次响起,我们的队伍继续前进。不大会儿便来到了摩加迪休最大的宿屋——帕婕拉的旅店。
老板帕婕拉是个五十多岁的大婶,她穿着传统的本地服侍,那腰肢......嗯,保守估计至少有我四五个粗!我暗暗的感叹几声,咂了咂舌头,鸢正好看向我,我轻声道:“你以后不会这样吧?”
鸢生气的咬了我一口!
我哈哈笑着拜托纠缠,进了旅店。
吃饭住店自不必多说,不大会儿便到了晚上。折腾了一天,又是好不容易到了陆地,我便琢磨着今晚不练功了,好好的踏踏实实睡一觉。
就在收拾停当、准备睡觉之时,我的屋门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