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们用死亡来赎罪!”甲板上顿时发生了一阵骚动,我看了片刻,抬起手,制止了骚动,也制止了行刑。
我抬眼望着站在最前面的战俘队伍代表——曾经军衔最高的法国准将勒克莱尔,他翕动的嘴唇告诉我他有话要说。
于是我朗声道:“勒克莱尔,你要说什么?”
四十多岁、正值壮年却满头白发的法国准将用他标准性的粗嗓门答道:“船长大人!我们有个请求!”
我挥挥手,示意他继续说。勒克莱尔向我行了礼之后,继续说道:“船长大人!在您的英明睿智之下,我们已经清除了队伍里绝大部分叛徒,剩下的这些人,他们或许只是受到蛊惑,我认为,也许有比喂鲨鱼更好的办法来处置他们!”
我饶有兴趣的问道:“哦!什么好办法?”
勒克莱尔再次行礼,却依然不卑不亢的道:“船长大人!我曾经四次前往新大*陆执行任务,那里的环境十分恶劣,每前进一步都伴随着鲜血。所以,留着这些人,或许在到达新大*陆之后会有大用处——至少,是比喂鲨鱼更大的用处!”
我不由的笑了,勒克莱尔这个办法,于公于私似乎都是最可行的。总而言之,他的意思就是说,劳动力有限,炮灰更有限,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