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吗?我的朋友?”
我笑而不语。亨利换了个姿势,把双肘架在桌面上,身体重心前压,低声问道:“你觉得我能行?”
我哼了一声方道:“不然你以为我喜欢浪费时间吗?”
亨利追问道:“我岳母……美第奇,怎么过她这一关?”
我沉声道:“她终究是外人,名不正则言不顺,等到时机到来,这个问题一定迎刃而解。”
亨利一愣,随即又问:“那教*派呢?我是胡格诺派!我的战友、朋友为了信仰*自由流了无数的血!难道我要背叛他们的牺牲吗?”
我冷冷的看着他道:“没有话语权,你不过是一个寒号鸟般的胡格诺派可怜虫!只有站在制高点,才能让你的意志得到贯彻!”
不等他回答,我提起酒瓶接着道:“酒瓶里装着红酒还是啤酒,别人并不知道,重要的是标签上写着什么,这就足够了!”
亨利沉吟道:“你的意思是……我假装改信天主教?这……这比起被驱逐到比利牛斯山孤老终生,似乎也并不太难接受。”
亨利狠狠喝了一杯酒,似乎提起了勇气,却问了我最后一个问题:“可是,最大的问题是,亨利三世还十分年轻,我一定能耗过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