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
他笑的很神秘,用更低的声音继续道:“因为这宗买卖太过敏感,我的头儿不想暴露身份,但是这个你应该认识吧!”
说着,他拿出一个小小的徽章,那是我和老阿尔弗雷德见面时彼此留下的信物,为的就是有朝一日必要时作为证明存在。
居然是他!这段时间以来,我们之间的合作十分愉快,他求财,我求情报,相处的十分融洽。为什么这一次他却采取这种形式来与我对接呢?
一时间我更加感到这件事的不同寻常。想了又想,还是让青莲、玉荷先下去。倒不是不信任她们,而是有些事本身就是一种强大的负担,留在这里只怕对她们有百害而无一利。
目送着二人离开,皮莱斯*刚萨雷斯笑的很舒畅:“果然如外面的人所言,您是个十分精明、通晓事理的人!大人没有看走眼!”
此时的我却没有闲谈的兴趣,淡淡的道:“现在屋里就剩你我,皮莱斯先生,所以就不必客套了。我和阿尔弗雷德先生一家互相信任,否则您也不会坐在这里。”
皮莱斯*刚萨雷斯点点头,却没有直接说他的来意,而是讲起了其他事情。
“大概一百多年前,伊比利亚半岛经历了有史以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