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兄你显赫半生,怎么这次阴沟里翻船了?”
伍丁脸色顿时有些涨红:“我提防了卡普兰商会,提防了西班牙人,却没有提防那些该死的海盗!”
很明显,伍丁的情绪有些激动,他显然对偷袭自己的海盗恨之入骨。
“偷袭我的是阿芝莎,印度洋上势力最大的海盗!”伍丁的声音低沉,透出了浓浓的恨意:“她原本是巴士拉的贵族,后来受到王室的排挤,逐渐失去了自己的领地,到了她父亲那一代,被彻底的排挤除了巴士拉!”
说着,伍丁剧烈的咳嗽起来,缇娜连忙递过了毛巾,另一名贴身侍女安娜接着道:“后来,阿芝莎的父亲隆巴达自尽身亡,以表示自己的愤恨和冤屈。阿芝莎一怒之下,便带着手下出海了,从此成了印度洋上一支专门袭击商船的海盗。”
伍丁咳嗽了半晌,挣扎着要起身,我缓缓坐在船边,轻轻按住了他的肩膀:“你先别起来。这样......让其他人先出去,我有些话要说。”
伍丁看了我一眼,自然没有什么怀疑,便挥挥手,除了缇娜和安娜之外的侍者全部走出了房间,屋里只剩下我们几人。
我伸出右手,轻轻的搭在伍丁的右手脉上,倒不是我懂中医,而是脉象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