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梅笑的很美,仿佛让我又看到了初见时的那个她,宛如傲雪梅花。
“骄傲?”我收回目光,再次看向远方,不知为什么,心情似乎格外的舒畅:“不,没有什么可骄傲的。如果可能,我更希望有一块值得我深深扎根的厚土,让我能够一生为之奋斗!”
说着,我再次看向华梅:“就像二叔祖,或者尚书大人一样。”
华梅的脑袋似乎动了动,像是点了点头,又像是摇了摇,总之就是动了动:“那样真的好吗?有的时候,陷得越深,痛苦越多,我现在反倒觉得这样的生活挺好。”
“这样的生活?”我饶有兴趣的望着华梅:“你是指怎样的生活?”
“无拘无束,或者说,敢爱敢恨。不用藏着掖着自己的爱恨情仇,合适就待着,不合适就走,轻松自在,没有压力,不也挺好吗?”华梅的语气里充斥着淡淡的哀伤,与她的话语并不完全相符。
我其实非常理解她的处境,如果不是因为我,还有她父亲先后出现的状况,此时的她大概还是京师大院里那个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天之骄女,过着无忧无虑、衣食无忧的愉快生活。
可是,政治这东西谁也无法把握,三十年来水流动,又三十年水流西,家庭的连番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