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名存实亡了。”
说完,他又深深看了我一眼,话说的颇为惋惜:“当年张江陵百年之前,放了你自由出海。对晚辈你倒是仁至义尽,但朝堂之上、多少仁人志士渴盼有能人继承首辅遗志,却只能空留满腹的牢骚了。”
我听的出来,这位总兵对我当初的离开心有不满。我知道,在改革派和军方的眼中,我在很大程度上是二叔祖的继承人,但是自家事自家知,有些事情是不足为外人道的。
于是我长叹一声,摇头感叹道:“总兵大人所言甚是,但当时情景,张四维的手下已经着锦衣卫来捉拿于我,我是怕自己空有报国之心,却无前行之力啊!”
听了我的肺腑之言,谢友长默然半晌,最后长叹一声道:“我与启蓝虽是初见,但却是与你神交已久,自然知道启蓝的苦衷,只是慨叹国运无常罢了!”
副官严志光接口道:“听戚都督讲,启蓝离了大明,一路赶往东瀛,用尽智谋力气维持了东瀛的分裂。如今他们虽然来攻高丽,但是毕竟分为两方,难以形成合力,比之统一的东瀛已然缩小了不少。”
谢友长再次叹道:“正因为此,我才更懂启蓝的一心为国!顾虽然你远在海外,但我等却是长长念着你能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