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事又当如何?华梅两度归家,情况已尽和我说了。你和那贴身女侍之事我也尽知,此女舍身护主、真情可嘉。故只要你善待华梅,我也并不禁止你与其他人相好。只是,你们终究将于何时成亲?我来日无多,不知到底能否看到子孙满堂之时了。”
我心中再次一紧,追问道:“伯父,您的身体到底......”
李再兴苦笑道:“早前郎中已为我确诊,由于早年长期在海边征战,湿气早已浸透五内。再加之这些年日夜操心,华梅母亲又去了,我更是心怀皆伤。如今只盼这唯一的女儿能嫁入个好人家,便再无介怀之事。孩子,你可明白我这父亲的良苦用心?”
一时间我竟哽咽无语,紧紧咬着嘴唇,半晌方道:“待我前方战事稍息,我便回来成婚!伯父您好生将息身体,必能见得儿孙满堂之时!”
李再兴不由的哈哈大笑起来,笑了许久,方才对我笑道:“只要你好生对待华梅,我便安心了。只愿你不要再像前回,也是一去不回才好!我这把老骨头是确实在等不住下一个六年了!”
我不知如何回答,却见一人掀开门帘,飞也似的跑了进来,一头扑进李再兴的怀里,哭叫着“父亲”,却不是华梅又是谁呢?
李再兴默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