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量狭隘、不容能人,你留下来只会天天活在愁苦之中,日日提防着从天而降的灾祸,对不对?”
我笑的很愉悦:“古语道,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我所做的一切,乃是为了民族大义,为了内心坚守,为了祖辈遗训。至于将得到什么、将面对什么,这些纷纷扰扰又岂在我的思虑之中?”
说着,我站了起来,朗声颂道:
怒发冲冠,凭栏处、潇潇雨歇。抬望眼、仰天长啸,壮怀激烈。三十功名尘与土,八千里路云和月。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
靖康耻,犹未雪。臣子恨,何时灭。驾长车踏破,贺兰山缺。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待从头、收拾旧山河,朝天阙。
“岳武穆当年写下此句时,又何曾考虑过身后事?我自横刀向天笑,去留肝胆两昆仑,且行大义,千秋功罪,自由后人去评说吧!”说着,我仰头端起一杯酒,一饮而尽!
“好!”岛津义久和岛津家久奋然起身,家久对着我举杯慷慨道:“当年在九州一见,便知启蓝实乃我辈英杰,长兄就曾说过:岛津家终生不与孙氏为敌!想必今日此话依然作数的吧!”
说着,他将目光转向了长兄岛津家久。这位岛津家的家督深深的望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