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蓝,你多虑了。”李如松哈哈大笑着给我斟了一杯酒,态度十分亲热:“倭寇的战斗力十分有限,之前在攻打平壤之时就并不算十分困难,近日羽柴秀吉又来袭扰一番,也被我军轻易击败。故王京之敌并不足畏惧,启蓝不必过于担心。”
我默默的没有作声。平壤之敌?羽柴秀吉的军势?那都是有原因才会变弱,又岂是无缘无故的跑来送人头?
可是王京的柴田胜家军依然成了哀兵,又被断绝了后路,怎么可能那样轻易放弃和失败?
但我该说什么呢?在众人兴冲冲的档口上突然开口,告诉他们你们所考虑的都是瞎胡闹,都是我计划的一部分,都是不可能实现的事情?
这样硬刚真的对吗?或者说,真的可行吗?
见我默然不语,李如松举杯笑道:“来来来!满饮此杯,为了即将到来的胜利!”
一桌子人轰然应诺,齐齐举杯满饮一杯,李如松再次开口道:“思忠有何高见,何不说说。”
叶思忠放下酒杯,望着李如松笑道:“如松,我和启蓝是担心前景未必如你所想那般轻松,只怕会有其他变数。”
“变数?”李如松皱着眉头,轻轻的用三根手指转着酒杯,似乎并不太愿意听到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