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真正的轻松,诚如李如松所言,我在大明朝是裸官,又不贪图他的功名利禄,一旦情势不对,我接上李再兴便走人了,谁在乎你们的输赢死活?
劝不住的人,我是向来不会去费功夫死劝的,既然你嘴大,那就随你去!
整张饭桌上,只有李如梅和叶思忠忧心忡忡。李如梅是有所预见,叶思忠却是知晓内情,两人却又都知道劝不住李如松,便都是一副苦脸。
李如松其实看到了二人的表情,但是他心中计议已定,根本不在乎、也不可能去考虑这些细节问题和个人情绪。
他要的,是形式上的统一,以及战术的具体执行。
宾主尽欢,众人都喝了不少,于是各自回去安歇。我刚回到城主府的驿站,便有人紧随着来找我,我开门一看,居然死李如梅。
彼此见面,一声轻叹,李如松手里还提着两瓶酒,递给我一瓶,自己端着另一瓶已经打开的,狠狠喝了一口。
“孙兄,我怕此去未必如兄长所言那般顺利,若是他日我军战败......”李如梅的声音很含糊。
我叹了口气,没有说话,也打开酒瓶塞,轻轻的喝了一口。
“孙兄,届时......你会施以援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