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思忠也失去了辩驳的勇气,只能长叹一声,吹下了头。
“可是,让你这样真正有匡扶宇宙之才的人离去,我总觉得好生遗憾!为国家,也为我们兄弟自己。”叶思忠痛心疾首。
我拍了拍叶思忠的肩膀,安慰道:“其实大可不必如此,老兄。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我走到哪里,都忘不了老兄你!不过……”
我话头一转,叶思忠立即明白我有要事要说,便追问:“不过怎地?”
我凝视着他,低声问道:“老兄,你在大明还有直系亲属吗?”
叶思忠摇摇头:“我的父母俱已亡故,我又没有兄弟姐妹,哪有什么直系亲属。至于你嫂子、侄儿,则都在蓟州大营周边居住,这些你都是知道的。”
我又问道:“可有放不下、挂在心上绕不开的人?”
叶思忠笑道:“有一帮好兄弟!可惜你走了。”
说完他疑惑的问道:“你问这些干什么?启蓝。”
我郑重的对他道:“老兄,大明朝还有不过四五十年的寿命,你难道没有什么打算?”
“怎么可能!”叶思忠急声道。说完,他左右大量一眼,见没有别人,才低声靠近说道:“启蓝啊,这话可不敢当众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