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柴秀吉见我喝的这么痛快,心中也挂碍全无,一仰头同样喝了,随即辣的口中“赫赫”作声,周围的从人紧张上前的同时,他却赞叹道:“好酒!好烈的酒!”
我轻轻一笑:“秀吉公若是喜欢,我便让人再送来些,不然日久天长,着实难熬。”
羽柴秀吉大喜,连这拍了几下桌子,哈哈笑着道:“好!你拿过来之后,我让人给胜家也送两瓶!”
我默不作声,看着柴田胜家的灵柩发了会儿呆,随即又看了看身后的那些羽柴军的将领和侍卫。
羽柴秀吉见我表情,顿时明白过来,对着那些人挥了挥手,所有人立即向后退去,留给我们大概三十米半径的交谈空间。
“启蓝啊!当年一别,已经七年光阴,不知这次你却有何指教?”羽柴秀吉捏着酒杯,在手里缓缓的转着,看起来十分轻松又略显寥落。
“胜家死了,以后你就是东瀛唯一的王者,我哪敢指教呢?”我淡淡笑着,抿着杯中酒。
“哼,你倒是会笑话人。”羽柴秀吉摇头晃脑:“柴田胜家与我不过伯仲之间,他就这么死了,还不是一瞬之间的事,兔死狐悲,兔死狐悲啊!”
我无声地额笑了笑,将目光移向海面,没有作声,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