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听他说完,立即接过话头:“在柴田胜家死亡后,羽柴秀吉取得了战场的控制权,但我却一改之前与之交好之情况,开始在海陆多方袭击其后勤补给,就是另起青黄不接!不然以羽柴秀吉如今已无后顾之忧的实情,谅我军前线三万余人,又岂是他一合之敌?”
说到这里,我变再不多言,只和众人一起,定定的望着朱翊钧。
这小子从小被人看管着长大,尽管他心中深恨二叔祖,但是却又正是因为他深深的怕着二叔祖。如今我气势如此之盛,只让他觉得宛如二叔祖复生一般,气势上顿时矮了半截。
“如......如此说来,这一张便掀过去,那你在东瀛有产业一事又当如何解释?”朱翊钧故作威严道。
我轻轻笑了笑,望向文官那一边问道:“不知哪位可以说说,这次援助高丽,军资用度情况如何?”
“我来说吧。”开口的是一位须发皆白的老年官员,我细细回想,却是户部尚书杨巍,这老爷子行将退休,也是个无惧权贵的主:“具体消费目前尚未统计,但是总数不超过三十万两。按照惯常军费计算,此战军费消耗约为以往一半,剩下一半军费从哪里来,我想多半是孙将军孙提督私军消耗补充国库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