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愚兄言尽于此,启蓝兄弟保重!
书信不长,但却处处透着对我的关切和惋惜。我也明白他的担心,但是目前最大的问题是,我真的这么一走了之,真的对得起我万里回国的初衷吗?
还有一点,老丈人李再兴的身体在药物调养之下刚刚见了些起色,如果我们现在离开、舟车劳顿、晓行夜宿,只怕到得海边,老丈人就得立马交代在船上!
因此我只能咬咬牙,尽可能多的拖延一些时间。
大夫们也说,老丈人的身体正在恢复,若再有一个月时间,当能固本培元,身体状态必当再上一个台阶!
华梅和鸢泪眼婆娑,再三恳求我想想办法,给父亲多争取一些时间。
我又何尝不想呢?说实话,为了这件事我愁的头发都白了不少!
怎么拖延时间呢?我思前想后,不能被动的坐以待毙,必须主动出击!
于是这端时间里,我不断撰写奏折,写对东瀛发展的看法,写对羽柴秀吉后期战略的思考,写高丽的发展和大明朝的关系,写鞑靼人的野心。
总而言之,能写的、有价值的、能拖延时间的东西,我想方设法写了出来,用尽一切办法送进小皇帝朱翊钧的手里!
其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