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爷并无关系,所以....”
常文青虽然心绪难平,但好歹还是慢慢的恢复了常色,道:“知道了,我不会对他们怎么样的。”
当然前提是她们能持续性的为自己创造价值。
转头,常文青又与管家说起了另外的事,“昨日在皇庭别院,皇上还提了一句我教女有方,看来左娇在宫中着实表现的不错。”
常文青显得有些高兴道:“给小姐密信上,让她多多的为大皇子美言几句。”
管家:“不用多说,小姐也会的。”
“另外,镇国公府怎么样?”
一提起这个,常文青就火大。
三年间,针对镇国公府的小动作繁多,但那一家子就跟滑不溜秋的泥鳅一样,让人抓不住,碰不着,头疼的很。
连带着,苏离那张乌鸦嘴,也叫人是又恨又怕,邪门得很。
三年前,他跟大皇子的计划,也不知怎么的就没能成功,也不知道哪个环节出了错,常文青只能将此归咎道老头子的不中用上。
后来听说前任国公爷摔了一跤,直接偏瘫在床,常文青便意识到,或许他们那个栽赃嫁祸的计划被识破了。
虽然不担心,但他们还是稍微消停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