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角落的时倡两条胳膊都好好的在着时,她放下了一口气,直接无视还在她家里几个凶神恶煞的大男人和被翻过的凌乱的家,跑过去把时倡拉起来。
“爸,你怎么样,他们没打你吧!”
时倡只是摇摇头。
“哟,回来的还挺快的,钱呢,钱带来了吗?”一个光头上印着几道黑色花纹的男人走上前问。
“欠条,我要看欠条!”浑身湿透的时雨晴挡在比她高了一头的时倡面前毫不畏啬的说。
花纹哼笑了一声,从口袋里拿出欠条。时雨晴一看,一股股气往外翻涌,她扭过头质问时倡,“爸,你怎么能签这样的欠条,你是疯了吗?”
时倡一个大男人畏缩着脑袋,很无奈的说,“我当时也是打疯了,总想着翻盘,谁知道……”
“你呀!”时雨晴重重的叹了口气。
这时花纹男悠哉悠哉的说,“好了,欠条你也看了,快拿钱!”
时雨晴吸了一口气,从包里拿出钱包,又找出一张卡递给花纹男,“这里有五千块,等到我……”
“五千块!你打发叫花子呢!”花纹男将卡扔在斜倒的桌上,瞬间变得凶神恶煞,“我要的是十万,今天要是十万拿不出来,他必须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