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胡说还是我胡说,想来大家很快就能知道了。”
夏倾歌说着,拉着小男孩又上前两步。
“第一,你说你是货郎,家境不好,却没亏待过孩子,那你可知道,这孩子身上的衣服,是什么料子的,价值几何?”
“我……那是老子给他买的最好的衣服。”
“你买的?”
夏倾歌冷笑,她不紧不慢,娓娓道。“浣月以北临江的徽云镇,产云蚕得云蚕丝,辅以专有的缫丝技术和刺绣手法,使得云中晓月的布料极负盛名,那一匹布料,至少要上千两银子。这孩子身上的袍子虽破,
却是实打实的云中晓月,折算下来至少百两有余,你确定是你这个货郎担负的起的?”
听着夏倾歌的话,壮汉的脸色不由的变了变。
他不禁有些慌。
之前,他也只是看这男孩长得好,才打算动手的,他最近缺银子,这孩子若是卖出去,说不定能有个几十两的赚头。
可没成想这臭小子的一件衣服,就要上百两。
早知如此,他就换个路子了。
正寻思着,壮汉就听到夏倾歌再次开口。“第二,你说你女儿十一,是身子虚,你还说你为了治他的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