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对着夜天放开口,隐隐有几分咄咄逼人的味道。
夜天放抿了抿唇,随即道。
“回父皇,昨日韵贵人小产之时,伍太医和章太医前去救治,是他们查验了夏倾歌为韵贵人开的药,确认那方子有问题的n药渣,就是证据。”
“是吗?”
皇上再问,问的夜天放心里发慌。并不知道夜天绝将韵贵人给的夏倾歌亲笔所书的饱药方,交给了丽贵妃,而丽贵妃已然将方子又交给了皇上,还顺势暗地里诋毁了夜天放一番,现在,夜天放听着皇上
问话,只觉得奇怪。
“父皇,昨日太医诊断时,你不是也在吗?”
一切,他不都看见了?
现在还问什么?
听着夜天放的话,皇上微微叹息,“你说的对,朕是在,可惜当时朕只带了眼睛,忘了带心。”
“父皇这是何意?”
“何意?”
呢喃着这两个字,皇上的脸上,露出些许冷笑。“伍太医、章太医说药渣子有问题,可是,那药渣子却不曾经过夏倾歌的手,你由何能从药渣有问题,推断出药方有问题?若是取药、熬药之人从中作关?你所说的药渣
的证据,根本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