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你就别跟小姐生气了,咱们小姐说来只是性子直,容易受人挑拨,她今日来,也是的夫人而已。”
“这些,我又何尝不知道?”
要说心肠歹毒,左采薇倒也算不上,只是她本就刁蛮,又莽撞无脑,极易被人利用‘前,有夏婉怡、夏静怡两个,左采薇就没少做浑事,也大约是那个时候和夏倾歌结了梁子,她才那么看不惯夏倾歌。
安乐侯府变故颇多,夏婉怡暴露了本性,夏静怡倒是安分了不少……
这些日子,没了她们两个,她还以为左采薇能安分些。
不成想沈欲语到了这种地步,还不老实。
说来,都是没良心。
左采薇记不住夏倾歌对他们左家的恩,而沈欲语更甚,她也不想想,若是没有夏倾歌,依照夜天绝的性子,她能活到现在?
前几日,她莫名其妙的弄出了生肌膏,目的不明,现在又来撺掇左采薇,让左家与夏倾歌、战王爷疏离……
这丫头,到底想做什么?
越想,左夫人便觉得心里越不痛快。
为了不带着情绪出门,她在家里,又坐了小半柱香的时间,这才将心头的烦闷压下去。
安乐侯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