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天放的话,左秋成微微泛白的脸上,缓缓露出一抹笑来。
对上夜天放的眸子,他低声开口。
“太子爷说笑了,臣怎么会不认识太子爷?臣参见太子爷。”
“相爷免礼,”淡淡的说着,夜天放轻笑,“听闻相爷之前遭人刺杀,命悬一线,本宫甚是的。”
“有劳太子爷挂心。”
“这是应该的,不过,本宫也时弛想,这人的眼睛,还真的得擦亮些,尤其是做重大选择的时候,若是选错了路,跟错了人,还真是不知道这意外和明日,到底哪个先来◇相爷,你说呢?”
“呵……”
听着夜天放的话,左秋成惨白的脸上,缓缓露出一抹笑来。
只是,那笑里满是冰冷。
“太子爷真会说笑,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臣子们都是天陵的臣子,是皇上的臣子,又哪有其他路可选,其他人可跟?”
“左相爷倒是会揣着明白装糊涂。”
“臣本就是个糊涂人,继续糊涂下去,也无伤大雅,总好过忘恩负义,为人不齿,太子爷,你说呢?”
“哈哈……”
听着左秋成的话,夜天放爽朗大笑,一时间,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