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后躲,可还是被玉骨扇削下了一缕碎发。
司徒浩月见状,得了便宜卖乖。
“太子爷,你可得小心点,可别让我这扇子,将你这一头秀发全都削掉了∫不说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这没了头发,对不起你的皇帝老子,单说浣月要有一个秃头皇帝,这话说出去也不好听,你岂不是要被天下人笑话,你说呢?”
“伶牙俐齿,该死。”
欧阳靖咬牙切齿,下一瞬,他发了狠劲,冲着司徒浩月一阵猛攻。
欧阳靖的功夫,也算不错的,可是比之夜天绝,他差很多。而司徒浩月,是能跟夜天绝打到不相上下,差不了多少的人,欧阳靖就算再快再猛,也厉害不过司徒浩月去。
只不过,司徒浩月不想一下子赢了,那就太没趣了。
相比胜利,司徒浩月更喜欢看,欧阳靖要赢那片刻的兴奋,以及兴奋过后的失落。
这样逗着他玩,才有意思。
司徒浩月是这么想的,显然他也是这么做的。
接下来,夏倾歌,以及熬战等在院子里观战的两方人马,都看到了司徒浩月一次次的挖坑,让欧阳靖一次次在马上就要赢的关头,又重重的跌一跤的场面。
欧阳靖的涅,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