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夏倾歌如今的身子状况,也让他登,夜天绝是带兵的人,他很明白迟则生变这四个字,于与夏倾歌的亲事,他也有这种的。
他怕拖下去,结果会是痛。
夜天绝的心,一点点的下沉,只是,他表面上却是不动声色,他将心思隐藏的很好,没有人看出来,包括夏倾歌。
上官嫣儿和姚婧之两人,没有多在安乐侯府逗留。
只坐了一会儿,他们两个就一起走了,姚婧之送上官嫣儿回府,同时也想到府上,去跟上官义通个气,提提亲事的事—道姚婧之的这层心思,夏倾歌和夜天绝自然不会多留两个人。
等他们一走,夜天绝就拉着夏倾歌,让她坐到了自己怀里。
在夜天绝的腿上,夏倾歌下意识的挣扎。
“夜天绝,这人来人往的,你赶紧放开,一会儿有下人来了怎么办?”
“来又如何?”
“你……”
“倾歌,”知道夏倾歌要说什么,夜天绝直接将她的话打断了,下巴轻轻的枕在夏倾歌的肩窝,夜天绝叹息着继续,“你看,姚婧之和上官嫣儿成亲的事,都提上议程了,我们的亲事,到底要拖到什么时候?”
夜天绝的声音浅浅的,